萧景珩林挽星

“那…那您呢?”春桃反应过来,急急问道。“我?”我走到妆台前,拿起那枚被我扔进碎布筐的羊脂白玉佩,指腹摩挲着上面温润的纹路,“他萧景珩不是喜欢堵门吗?那我就让他堵个够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东宫正殿表面死水一潭。我被“禁足”,殿门紧锁,一日三餐由固定的太监从门洞送入。萧景珩再没出现,大概是守着西偏殿那